迫不及待 插入 嫂子


刻意与李耀祖保持距离并未能止息内心的慾望,我感觉到李耀祖对自己也有意思,但自打上次山上赏景回来,就有意提醒自己不能逾越分际,所以即使见到李耀祖也仅止于日常的打招呼,就尽速地以各种理由迴避

责伟哥事业有成,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除了他那个家,在我之外还有几个像我这样的女人的存在。

常听人说台商到了大陆有可能会包二奶。只是对责伟哥来说这已经不是需要去质疑的问题。该质疑的是他到底心裏还在不在意我?

我是在爲自己找个正当的理由,释放自己道德的约束吗?早在跟责伟哥在一起开始,其实就没有道德可言,虽然经济是绝大因素,但责伟哥当时的甜言蜜语,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也是有很大的魔力。我的处子之身就是交给责伟哥的。至今也没有过第二个男人。最近我常常问自己这样做值得吗?该何去何从,我的思绪很混乱。

在我徬徨不知所以之际,那个呆子却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我让他叫我嫂子,又故意不假辞色地迴避他,他也规规矩矩的,他就不能积极点,主动进击吗?真是只呆头鹅。

时序进入盛夏,责伟哥已经三个多月没有联繫我了。倒霉的是社区通知市裏下週二开始要停水五天,要住户先行储水备用。五天嗳!饮水可以买矿泉水,但洗澡怎幺办?沖马桶怎幺办?是可以开车到其他没停水的城市饭店去洗澡啦,但总是个麻烦事。

抽出茶几上花瓶裏的一朵小花,数着上面的叶子,「靠自己,靠责伟哥、靠自己,靠责伟哥、靠自己,靠责伟哥、靠自己,靠责伟哥、靠自己,靠责伟哥、靠自己,靠责伟哥。」

望着最后数剩的一片叶子,自己的命运要靠自己。我决定将自己从责伟哥的桎梧中解放出来,同时给有色心没色胆的呆头鹅一个机会,就看他会不会把握。

「嫂子,明天开始停水,记得要储水备用喔。」星期一早上,隔壁的李耀祖出门前特地过来敲门提醒我。

「我知道,谢谢!」

「接下来几天没水可用,要趁早洗香香嘿!那我去上班了,嫂子再见。」

李耀祖仍锲而不捨时不时地找机会跟我说话,有时话中带点挑逗,却也仅止于口花花。

今天,我特意转到阳台,看着出现在花园中庭,频频回头对我挥手,最终走出社区的李耀祖,可见得他常常这样回头望着我的屋子,企盼我有一次能忽然出现在阳台。我倚靠着雕花栏杆,也挥了挥手,不知情的人也许会误会我是早起送先生出门地妻子。望着身形渐行渐远的李耀祖,影像渐渐模糊,我的决心却越来越清楚。

曾经听死党说过有齣水电工的电影,当时还笑骂这是什幺跟什幺。我决定利用这次的停水,製造一个色诱李耀祖的机会。

停水了,撑了一天半,连楼顶的水塔都没水了。

我是不是应该先破坏水管或水龙头?等水一来,就有藉口找李耀祖来修理?修理的当中,水喷的他一身湿,然后藉口帮忙,我也喷湿了衣裳,再然后一起换衣服…?再然后在暧昧的气氛下,顺理成章…….。

想到就做。我找了许久,只找到个螺丝起子,撬了半天,小手都酸了,水龙头纹丝不动。台湾製的水龙头品质也太好了吧?算了!

「等等,我若把水龙头敲坏,谁再笨都能看出是人爲破坏。」,「不过我可以辩称是一时心急,不小心弄坏的。」心裏暗暗的想。

「那万一李耀祖不会修,或修个老半天,那不是白忙一场。难不成还真找个水电工来修?」我又想。

考题不能出得太难,总要想个容易修理的方法……。塞个卫生棉让马桶不通怎幺样?万一真塞住了怎幺办?很噁心呢!在莲蓬头内塞布让水出不来?不行,人爲痕迹太明显,莲蓬头怎会无缘无故跑进一块布?……。

最后决定把顶楼水表前的旋转龙头关上,然后等李耀祖修好,告诉他我先洗个澡,请他坐会儿,辛苦了,喝杯茶。洗着洗着发现热水器没着,擦澡的浴巾没拿,蕾丝花边性感的内衣裤忘在床上,一连串的后招,如果还不行就没辙了,总不能自己脱光躺在床上,然后告诉李耀祖:「快进来上我吧!」。想着想着都觉得自己好色呦!

等把热水器的电池拔下,换上之前旧的待回收电池。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用手臂抹了下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万事俱备,只欠笨李耀祖。

星期六晚上九点多水就提早来了,我一直到星期天才知道,因爲水表旋转龙头被我之前就给关上。

早上我换上浅鹅黄富有弹性的吊带衫,故意没有戴胸罩,高挺的双峰,撑得衣服都饱满有型,雪白的肌肤,深深的事业线,两个小激突若隐若现,到腰部一束,小蛮腰盈盈一握,露出娇小可爱的小肚脐。下身穿着再短就露底裤的超短热裤,其下是引以爲傲的雪白修长美腿。浑圆不带一丝赘肉。秀雅的脸庞,不化妆也美丽,我有这个自信。我没开冷气,常吹冷气对肌肤有伤。这样也可以製造我急于洗澡的理由。

我按计画打电话过去给李耀祖。

「李耀祖,你家裏来水了吗?」

「昨晚九点多就来了。」

「你有空吗?过来帮我看看,爲什幺我家还是没有水?我好想洗个澡说。」

「好的,我马上过去。」

从鱼眼看到李耀祖开门出来,我把门打开说:「快进来。那有拖鞋。」

「李耀祖,麻烦你了!」我说。

「不会。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嫂子妳平时也很照顾我呀。」

李耀祖进到厨房,扭了扭水龙头。

我装作不知道怎幺回事问道:「怎幺回事?」

「这检查没那幺快,要不妳先到我家用水,顺便洗个澡好了,热水器妳知道怎幺用。」

噢!我愣了一下,之前表现得太想赶快洗澡,李耀祖不按我的计画进行。只好说:「好啊!那我不跟你客气喔!」

我进房假装收拾了几件早预备好的衣服跟毛巾,边想怎幺让计画继接续下去,毛巾跟内衣裤总不好放到李耀祖房间,说不过去的。早知道不要先说要洗澡。唉!计画赶不上变化,只能先这样了。

到李耀祖家,进了浴室,这边的浴室跟我那边不同,我那边是淋浴式的,这边则式浴缸式的。我将浴缸用清洁剂刷洗了一遍,开了热水龙头,水流声哗啦哗啦开始放水。我才脱下衣物,对镜欣赏了下自己几乎没有瑕疵的完美身材。就听到李耀祖敲门的声音。

「嫂子,妳家的水修好了,是水錶总开关被人关了…。」

我赶忙转身踏进浴缸,让身体泡在半满的热水中,正想回答。又听到李耀祖说:「妳需不需要有人帮忙刷背啊?」

本来想说好啊!又觉得这样太缺乏矜持了。

「你进得来就让你帮我刷背,嘻嘻!」如果他打不开,我是不是要起身偷偷将门锁打开。

「我进来了!」李耀祖居然进来了,他怎幺开的锁,啊!忘了这是他住的地方,肯定有钥匙。

「唉呀!我门没锁吗?你怎幺进来的?还没穿衣服。快出去!」我用毛巾遮着双乳,另一只手遮着自己的双眼,眼睛从指缝偷偷望出去,好一副精壮结实的身材,
是责伟哥所不能比的。粗壮的那个东西,正怒目昂扬,向我示威着他的阳刚。我有些害怕却又有更多的期待。

「不是嫂子让我进来帮你刷背吗?」

李耀祖不客气地擡脚踏入浴缸,我觉得无比的娇羞。

事情的发展比我的计划更快进入主题。他很能抓住机会嘛!

我娇嗔道:「你早有预谋齁!」女孩子嘛,即使我有预谋,也要说是他的预谋。

我将毛巾递给他让他帮忙刷背。他在我后面坐下来,双腿岔开在我的身侧,下身的坚挺故意顶着我细嫩洁白的丰臀,右手拿着毛巾帮我轻轻的刷背,左手从我的左腋下穿过来,环握住我的高耸,细嫩丰满的高耸在他轻揉抚摸中,小樱桃已经硬挺挺的直立起来,他又用左手食拇两指轻轻捏着我右乳的小樱桃,细细的左右旋转着。我感觉有点醉了,全身开始发热、酥、麻、痒。

盘在头上的秀髮,有几丝调皮的垂散在颈项上。这家伙拨开髮丝,又低下头亲吻我纤细雪白如玉的颈项,吻着吻着,吻到我的耳朵,又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耳廓,我不禁哆嗦起来,那是我的敏感带,让我受不了。

「别吻耳朵,痒!」我娇喘地躲着。爲了躲避他对我耳朵的攻击,我站起身转过来面对他坐下说:「我帮你洗。」,两人双腿交叠,下面柔嫩的桃源洞距离他下身兇恶的东西只有短短的距离。这是个让人又爱又怕的小家伙。

洗这洗着﹐我试探地说﹕「你真是色胆包天,不怕被我老公揍?」又怕他打退堂鼓,不等他回答﹐就把沾满肥皂的手放在他火热的东西上把玩。当时的感觉是好粗呀!至少是责伟哥的两倍;好硬呀!像根擀麵棍;好长呀!全部进去会不会被它次刺穿?

李耀祖一边享受着我的把弄,一边也不示弱的抚摸我高挺的胸部﹐另一手在我的大腿内侧摸来摸去﹐然后将大手覆盖在我的桃源洞上,用指和掌摸、抚、按、揉。

我被他抚摸得娇喘吁吁,肌肤不自觉地起了红晕。

接着他问我﹕「可以吗﹖」是对我的尊重。责伟哥从来没问过我,向来都是我配合他。他怎幺要求,我怎幺服从。

「嗯!」

我们站起身,他示意我转过身﹐上半身前俯﹐双手扶着浴缸尾部,两腿分开﹐他一手按着我的小蛮腰,一手扶着独眼怒目金刚藉着我已湿透的润滑硬是进入了我空虚已久的幽径﹐我全身震颤,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喔…。」从未有过的饱胀感,填补了空虚有余。

李耀祖渐渐的加快速度地进进出出。

「啊……啊…….啊…….嗯…….嗯……嗯…….」理智上我想忍住呻吟,喉咙却忠实的反应出声音来,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呻吟。快乐的浪潮一波一波袭来,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我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回。李耀祖的龙棍一点也没有疲软的趋势,反而感觉越来越硬。

终于停了,我想李耀祖也应该累了要休息一下,我们面对面站着,他吻了我的樱唇,把舌头伸进我的口内追着我的香舌,我也热烈的回应他,交换地吞咽彼此的唾液。

他紧紧拥抱着我,我也紧紧拥抱着他,让我丰满柔嫩的乳房紧贴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压扁变形。真想就这样抱着,让时间就此停止。

李耀祖却没有休息的意思。他用右手擡起我浑圆修长的雪白左腿,让我将腿踏在水龙头上,让我的玉门关大开,然后就挺着龙根由要下往上插,插了几次没插入,我伸过玉手,扶着他的怒龙导向湿淋淋的蜜壶,他迫不及待地插入。

「喔….!」我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螓首靠在他可靠的肩膀上。

「用力蹂躏我。」

李耀祖不负使命地勇猛地上下做着活塞运动。

我的高潮又来了不知多少次。以爲已经被高潮沖击到麻痺的神经,却被下一波更激烈的高潮掩盖。

他仍在继续抽插,然后轻轻的问我:「我可以射在裏面吗?」

我没回答,只是将他的臀部压向自己的下体,给他明确的暗示。

我感觉得到他的精华如滚滚洪流热情地沖入体内。这是我跟责伟哥有肌肤之亲以来从未体会过的。责伟哥跟我从来不超过五分锺,我一直以爲就是这样。从不知道,男女之间也可以这幺合拍。

结束后,我们泡在浴缸回味刚刚的激情,李耀祖说:「好奇怪,不知谁把妳家的水表总开关关了?」我笑笑的点了点他的胸膛说:「傻瓜!」我想他是在装蒜。故意装傻。不相信到现在他还不明白。我也不戳破。